但以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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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歷史
文學
神學
到底为什么要读過去的人物和事件? 为什么不把我们的阅读局限于當代呢?
我们需要阅读过去才能了解现在
不了解历史的人就像一个没有记忆的人。 我们社会中当前的许多信念只有当我们看到它们是如何出现时才能正确把握。 历史知识将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我们自己以及那些我们可能不同意的人。
我们需要阅读过去才能超越個體
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盲点和爱好,我们这一代当然也不例外。 通过研究过去几代人的思想,我们可以挑战我们观点的缺陷,并帮助我们以正确的视角看待我们自己的想法。 我们不需要过度谦虚,就能认识到我们自己对真理的把握可能并不完美,并且可以向具有不同观点的人学习。
我们该如何看待过去? 有两种方法可以了解历史。 有些人把历史当作一面镜子,在镜子中欣赏自己的面孔。 通过只研究选定的时期和人物,他们以自己的形象再现过去,以美化自己。 但只有把历史变成一面扭曲的镜子,我们才能看到自己过去丑陋的一面。
以銅為鏡可正衣冠
以古為鏡可知興替
以人為鏡可明得失
正确的做法是把历史当作一扇窗。 有一扇窗户可以向外看,看到不同的东西。 我们可以从历史中学习,因为就像出国旅行一样,它告诉我们,我们的方式并不是唯一的做事方式。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導論)
它在英文聖經中雖被列爲先知書中的一卷,但卻不像其他先知書一樣,包含著以耶和華的名所作的宣吿。它雖從歷史上的某一點開始,且顯然是關乎歷史的一卷書,但它卻又不像列王紀般被視爲歷史書。藉著夢和異象、徵兆、象徵和數字,但以理書似乎在宣吿歷史的趨勢;而藉著描繪正逐步走向尾聲的歷史,它似乎也在促使人們注意歷史的意義。所以,如果用專門的術語來說,但以理書是有關末世(希臘文:eschaton,意即結束)的一卷書。正如創世記的頭幾章一樣,但以理書的範疇是普世性的,此外它對歷史上的世代則採取全面的綜觀。但以理書之所以能夠如此,是因爲一連串特殊的異象向但以理啓示神對普世的旨意。從神的角度來揭露歷史,是啓示(希臘文:apokalypsis, p 10 即啓示)文學明顯的特色。

但以理書的歷史性

獅子坑裡的職場戰士——但以理書註釋 (繁體) (本書的歷史背景)
從聖經來看,人類文明的發源地在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流域(創二14);古代近東的文明發源地也在這兩河流域,舊巴比倫王就曾在這文明搖籃建立王國,約主前1760年的《漢摩拉比法典》是其經典代表。舊巴比倫帝國雖被殘酷著稱的亞述王西拿基立(Sennacherib,主前704∼681年,賽三十六1)所滅,整個巴比倫城變成一片沼澤與荒野;但新巴比倫帝國的興起,又接替了走向衰敗的亞述帝國,印證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人間權勢的興替真理。在拿布波拉撒(Nabopolassar),和尼布甲尼撒統治下,巴比倫城恢復壯麗的景象,著名的巴比倫「空中花園」,據說是殘暴的尼布甲尼撒王為了紓解王妃的思鄉之情而建造,還躋身當時世界七大奇觀。現在,讓我們先來稍事瀏覽為本書主角但以理 p 20 搭建舞台的新巴比倫帝國帝王年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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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爱写在西元前
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
用楔形文字刻下了永远
那已风化千年的誓言
一切又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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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I. 全書綜覽)
根據經文提到的年代,但以理書的十二章涵蓋了整個被擄時期。但以理書一開始所提供的資料,經換算即爲公元前六〇五年,亦即尼布甲尼撒王在打敗並追趕埃及軍隊之後,首度駐足敘利亞一巴勒斯坦地區。最後一次提到的年代是古列第三年,即公元前五三七年(十1),也就是被擄之民首次得以返回猶大重建家園之後不久。但以理書分爲對等的兩個部分:第一至六章描述發生在但以理和他朋友身上的事;第七至十二章的年代多有重複,記載但以理年老時所見的四個異象。
窺見奧秘:但以理書(繁體) (但以理書中的事件年表)
在古代近東原始資料的支持下,歷史景觀在理解書卷及其最初受眾背景的過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這些受眾就是主前第六世紀居住在巴比倫的被擄猶太人。君王和帝國的興衰與迅速交替,成為當時動盪的世界背景之特徵。但以理書一章開始於巴比倫興起,成為一個世界強權,這發生在他們在尼尼微戰役中(主前612年)擊敗亞述帝國之後。尼布甲尼撒二世在主前605年奪取了王位,巴比倫開始逐漸攀升到權勢的高峰,但在主前562年他死後不久又衰落了。另一個強國,瑪代波斯接著興起;波斯王居魯士大帝在主前539年奪取了巴比倫的都城。正如一至六章中那些故事所呈現的,但以理、他的三個朋友(沙得拉、米煞、亞伯尼歌)以及猶太被擄社群,不得不忍受這些強權帝國的敵對統治,其中最極端的就是巴比倫。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I. 全書綜覽)
但以理書的內容旣記載著公元前六世紀的事,那麼以公元前六世紀爲本書的歷史背景便是極爲自然的,但有心硏究的人卻會發現,大多數的註釋書均指向他處。幾乎毫無例外地,學者們一致想當然耳地認爲,但以理書乃針對公元前二世紀猶太地所面臨的宗教、政治威脅而寫。作者用猶太人均耳熟能詳的傳說材料,加上一些異象做爲被擄時期和作者當代之間歷史的橋樑,旨在激勵人們對抗外族的壓迫,並鼓動選民起而奮戰。這種觀點已屹立不搖,以致許多認爲成書年代是公元前二世紀的解經家,根本不解釋他們的理由。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導論)
事實上但以理書在神學的學術領域中,已經黯淡無光達一個世紀以上。原因不難想見,因爲「十九世紀的聖經硏究在啓示的範疇,給予我們沈重的負荷」。3威爾浩生(Wellhausen)和杜姆(Duhm)的文學批評學派所立下的標準,乃是排除啓示文學並將被擄歸回後的預言降低到次要的地位。因此,若要得到這些學者的認可,舊約的書卷在他們眼中,必須對可認知的歷史景況以歷史的話語講述。例如,公元前八世紀的先知們,可被視爲針對當時的政治、經濟及宗教情況講論;再加上他們講論的程度,使其信息被接受爲確實可信的。當他們顯得好像離開論題,比如說當他們前瞻繁榮且受祝福的時代,這些段落便被判定爲不確實可信,是由後代的編者附加上去的。依照這種準則,許多預言文學都被輕看,尤其是寫作年代無法確知的書卷。這些書卷因爲使用歷史的引喩作爲文學的手法,來傳達先知的屬靈看見,以致成書年代無法確定。撒迦利亞書九至十四章即爲一例,這是預言文學中相當被忽略的一部分;而以賽亞書中好幾處,比如說二十四至二十 七章,它們看來亦不符合公元前八世紀的歷史世界。至於在被擄和新約之間,更是被認定有巨大的時間鴻溝,所有在這中間發生的預言,都被認爲是次等的,因爲它們欠缺眞實性且大多是較早和較佳作品的仿傚之作。啓示文學的地位每下愈況,它被認爲是毫無指望時爲要恢復盼望的絕望嘗試;它被斷定是人類投機的結果,寫作的目的「在於滿足人們的好奇心,卻無關乎救恩」。
高等文學批判對於聖經的預設 - 徹底否定超自然的啓示
教會群體對於聖經預言的預設 - 從預言的應驗獲得確據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導論)
如果教會在聖經對於歷史之看法的重要部分上失之偏頗,無怪乎教會變成了失敗主義者。此外,沒有了啓示文學的信息,教會的福音工作亦變得沒有果效。當教會避而不談部分的信息,人們便到他處尋找代替品。如果在許多人心目中,對不關乎個人的辯證法之信心,反而超越了對歷史的主宰、全能的神之信心,那麼教會只能責怪自己。世俗主義否絕了超自然的一切。因此,教會更必須信靠但以理書中所給我們的確據:神一直在掌管並審判人的一切,祂將強大的從他們的座位上拉下來,推翻不義的政權,並有效地推展祂的國度,亦即擁抱萬國。神對歷史的旨意必須完整、有信心地宣吿給世人,並且刻不容緩。

寫作年代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IV. 寫作年代與全書的連貫性)
我們旣已討論但以理書一至六章所記載的並無不可靠之處,且該書的原文並不需要是,或甚至並不支持公元前二世紀的寫作年代,那麼我們不妨具體地硏究寫作年代以及全書前後之連貫性。
作者所提供的資料顯然可作爲我們的起點。根據一章1節,但以理於公元前六〇五年被擄往巴比倫,69並在該處居住至公元前五三七年(十1),當時他必然已超過八十歲了。但雖然公元前五三七年是但以理書中最後一次提到的年代,但它並非書中最後的事件,因爲「預言」涵蓋了公元前五、四和三世紀,以及公元前二世紀的一部分。旣然歷史書的通則是,寫作日期不能早於書中所記錄的最晚的事件,於是認爲十一章多半在記載歷史而非預言的那些人,便認定了但以理書是公元前一六七至一六五年寫於巴勒斯坦。比方說,奚頓(Heaton)便指出十一章40節開始由歷史轉爲預言,並表示此處提供了但以理書的成書年代。「寫於公元前一六五/四年,他(作者)眼看著第四個帝國即將滅亡,而神終將掌權統治。」70雖然作者的記載一直到公元前一六五年爲止都很正確,但之後他表現出對安提阿古時的運動一無所知,以致無 p 37 意間洩露了事實——但以理書的作者寫的是預言而非歷史。如果這樣的論點有道理,那麼但以理書將是聖經中惟一的一卷書,寫作年代可準確定在某一年之內。雖然這樣的推論似乎頗爲適切,但事情並不能就此打住,因爲但以理書的寫作年代與出處以及作者有幾人都息息相關。

二世紀還是六世紀成書?

二世紀成書的預設:vaticinia ex eventu “事件之後才成書、本書並非預言而是報導

支持二世紀成書的原因

第十一章的内容清楚並詳細描述了從波斯開始到希臘最後提到安提阿古四世的時代
基督徒支持更古老的日期僅僅是出於對預言的確信
書中語言受到亞歷山大時期希臘文的影響

支持六世紀成書的原因

1-6章和7-12章的連貫性
2章的異象已經包括7,8,11的預言
學者支持更晚的日期僅僅是出於否定超自然預言的確信
預言内容有一定的模糊性
關於六世紀歷史的準確性
書中對於王權的態度
以西結書(六世紀)提到但以理
以西结书 14:14 CUV
14 其中虽有挪亚、但以理、约伯这三人,他们只能因他们的义救自己的性命。这是主耶和华说的。
以西结书 14:20 CUV
20 虽有挪亚、但以理、约伯在其中,主耶和华说:我指着我的永生起誓,他们连儿带女都不能救,只能因他们的义救自己的性命。」
以西结书 28:3 CUV
3 看哪,你比但以理更有智慧, 什么秘事都不能向你隐藏。

支持但以理為原作者的原因

後半段異象篇但以理使用第一人稱
時間順序7-8章的異象發生在4-5章的敘事之前
但以理書的亞蘭文是早期宮廷式而非後期通用式的亞蘭文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三、支持及反對公元前二世紀成書的看法)
雖然學者們爲了要支持公元前二世紀之寫作年代而提出了一些論證,但基本上他們對此年代緊抓不放的原因乃是第十一章的內容。在這一章中我們對未來一覽無遺,它先簡要地從波斯開始,然後是希臘,當它演進到安提阿古四世的時代時,記述愈來愈詳細。舊約歷史以尼希米的時代以及尼希米記第十二章的族譜爲結束,但聖經除此之外並無他處提及公元前二世紀。硏究該時期的古歷史學家希羅多德、波利比烏(Polybius),馬喀比時代的著作、約瑟夫(Josephus)、李維(Livy)、塔西圖斯(Tacitus),對該時期有深刻的認識,論述十一章的註釋書若包羅以上各家的知識,可能會成爲資訊的迷宮,反教讀者大惑不解。是否一定要具備這許多學者的知識,才能夠了解十一章列舉諸多事件之意義何在?正如我們在註釋部分將會指出的,但以理書十一章中並非所有的事件都符合其他來源所提供的證據。有時候但以理書有額外的資料;有時候事件的解讀可能不只一種而有時則因現今對當時所知有限,事件的意義根本不得而知。這原是可以預期的,但我們不應將其程度誇大,以致硬要讓但以理書的記載符合該時期已知的史實。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三、支持及反對公元前二世紀成書的看法)
另一方面,十一章所指之事是毋庸置疑的。它乃是有關強大的安提阿古四世與神的子民之間的衝突。安提阿古四世亟欲在其王國內強制施行希臘的敬拜和生活方式,而苦苦掙扎的神的子民本就缺乏政治上的權力,又因自己的分化而益形軟弱。在猶太人 p 44 的歷史上這是第一次執政者得以爲所欲爲,這和被擄時期神加諸祂的子民應得的審判之情形不同,因爲這乃出於世界上執政者的爭戰(或者,如保羅說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和此相提並論的是「天空屬靈氣的惡魔」),加上天空惡魔的支持,目的在使神的子民全軍覆沒。世上的兩個強權:埃及和敘利亞,它們的政治和軍事實力均稱霸世界。從人的角度看,它們會如此成功自有其充分的理由,但十一章的信息重申全書的主旨,亦即無論地上的掌權者多麼強大,他們必「絆跌仆倒,歸於無有」(十一19)。記載的最後部分描述得最爲詳盡,並非因爲作者和北方王同一時代故而對其認識較多,而是因北方王要踐踏神的子民,並要自稱是神的化身。然而他的帝國和其他的王國都必滅亡。歷史在此被縮短距離地描述,以致最後一位暴君被推翻似乎即是歷史的終結。至於這究竟是何時,此處並未表明。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三、支持及反對公元前二世紀成書的看法)
十一章和第二、七和八章息息相關,其中第二和第七章乃出於巴比倫且是馬喀比時代之前的作品,這點我們已討論過。96第二和第七章均以神挿手干預第四個帝國爲結尾,而第八和第十一章則以第三個帝國爲高潮(見66〜67頁)。此外,後者的重點在於,神的子民因爲一位野心過大的暴君在政治和軍事上翻來覆去而受苦。如果歷史興衰的梗槪能在第二和第七章啓示給人知道,而這兩章看來源於巴比倫,那麼第十一章的更多細節,沒有理由不會於馬喀比時代之前多年,在同樣的地區啓示給人。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四、昆蘭遺址提供的證據)
簡言之,學者們對於但以理書前後之一貫及寫作年代意見紛耘。一方面,多數學者仍堅持公元前二世紀爲寫作年代,雖然強而有力的論證駁斥此觀點。其他人承認,有相當份量的證據支持第一至六(或七)章在較早的年代出於巴比倫,並主張該年代應在公元前五至三世紀。然而在這其中,多數人認爲必須放棄全書前後一貫,並須假設公元前二世紀的編者運用了較早期的資料,且加上第八至十二章的異象。有鑒於近代的硏究,「如果該書卷目前的形式源於馬喀比時代,那麼它由一位作者一氣呵成便完全不可能」。105但以理書出於同一人之手,仍然需要得到人們的認可。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四、昆蘭遺址提供的證據)
如將全部的相關因素一併考慮,包括該書卷是否出於一人之手,那麼全書於公元前六世紀末或公元前五世紀初寫成,當最爲符合種種證據。
窺見奧秘:但以理書(繁體) (書卷及其背景)
根據但以理書一章1~2節、21節,六章28節,以及十章1節,書卷寫於主前第六世紀——從發生在約雅敬王在位第三年的被擄事件(一1;主前605年),到但以理所領受第四個異象中的最晚近參考,即「波斯王居魯士第三年」(十1;主前536年)。這些提到特定時期和人物的參考,出現在每個宮廷故事的開頭(一1~2,二1,三1,四4,五1,六1),也更確切地出現在四個異象中每個異象的開頭(七1,八1,九1,十1),這些都是但以理書的典型特徵。如果讀者仔細留意那些構成宮廷故事框架的歷史參考,就會發現前後一致的模式:每章經文均開始於一個具體的歷史場景(一1~2,二1,三1~2,四4~5,五1~3,六1~3),結束於對但以理(和他朋友們)地位的評估,因為他的地位不斷被他所服侍的諸王提升(一18~21,二47~49,三30,五17~18,六28)。4
伯沙撒只在巴比伦的记载、但以理书和巴尔书中提到过。 1:11,基于但以理,当居鲁士在 538 年占领巴比伦时,他正在担任国王(第 5 章)。”22 哈里森评论说,作者“相当准确地记录了巴比伦人统治下火刑的变化(但 (《但以理书》3:11)在波斯政权下被扔去喂狮子(《但以理书》6:7),因为火对于波斯的琐罗亚斯德教来说是神圣的。”
丁道爾舊約聖經註釋--但以理書 (導論)
但以理書的槪念和方法也許有異,但它的神學思想卻和律法書及其他先知書一致,尤其和它們的前提一致——創造人類生命的神掌管著歷史,並要把歷史帶往一定的目標。在萬國中只有以色列能夠從這個角度了解歷史,因爲神單單向以色列顯明祂自己。這並不是說以色列的歷史就成了超歷史了;相反地,它是相當平凡的歷史,這點可以證諸她四鄰國家之歷史。然而,以色列對神的認識是這個國家存在的原因,尤其她代代傳承神的應許,使得她對於歷史能有平衡的見解,並且能夠對事件之發生有其解釋的方法。
「應許和應許的實現之間的張力,就是歷史。以色列歷史記載的發展之所以獨特,乃在於這歷史的範疇愈來愈廣,而應許和應許實現之間的時間亦愈來愈長。」
W. Pannenberg, Basic Questions in Theology, I (SCM Press, 1970), p. 19.
但以理書便是如此地將歷史的演進延伸到它的盡頭。先知的預言都有一定的目標,但此目標通常侷限於歷史上神對以色列應許的實現。但以理書較寬廣的觀點,將這應許及實現的主題應用於列國,就像創世記十二3的作者所作的一樣;並且本書還探究末世以及神的旨意如何成就於祂所造的世界中。

但以理書的文學性

但以理書的神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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